姬饶可没管台下人有多震惊，他只是静静地弹着自己的琴。
虽然距离那个任务，隔了这么多年，但当他真的坐在钢琴前，手指抚摸到钢琴键时，他还是会觉得亲切又熟悉。
连同那个人。
那个他已经记不太清的人。
他抬眼望台下看去，有种莫名的感觉。
下面应该会有个人在看他表演。
他看了一圈，最后视线定格在最后一排的白鸩身上。
白鸩也在直直的看着他。
那一瞬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，好像是他，又好像不是他。
但心里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心安还是让姬饶弯起了嘴角。
白鸩刚想回个笑容，就听见台下——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“他在冲我笑吗！”
“我怀孕了啊！”
“长这么好看真的不会犯规吗？”
“怎么办，他是男的我也想舔。”
“不要这样，不要朝我笑，我顶不住。”
“是在朝我笑好吗？你看他这个方向，这不是我吗？”
“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……
白鸩：……
正在捂脸无声尖叫，沉浸在姬饶朝她笑的女生突然感觉自己座椅猛地震了一下，像是被什么人踢了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