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彻底呆住了,他结结巴巴地问,
“bo,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?要对凌小姐用强?”
这什么不着调的问题?温泽闻嫌弃地瞥了瞥电话,想把眼刀飞到不问身上,
“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?我只是好奇,白天还慌里慌张企图卖女儿股份回笼资金的人,怎么晚上就开拓市场了?”
不问一副不相信的样子,他碎碎念道,
“那你扯上凌小姐做甚?你就是觊觎人家…”
温泽闻眼神一冷,十分看不上脑子养鱼的不问,
“这两口子不是一遇急事就想扯上兔子吗?既然这样,我先帮兔子把把关,看看她这对爸妈,是否如传闻中的那么爱她…”
那也不必要以身试水吧?说到底,你还是想和人家接触。
不问心中这么想,口中可不敢这么说,他沉吟一会儿,跃跃欲试地提了建议,
“bo,你看这样如何?与其让凌小姐误会你,不如帮她把股份也要过来,然后光明正大的还给她?”
这倒是个好想法,温泽闻眼睛一亮,指头放在窗台轻松弹跳,
“不枉跟了我这么久,总算有点心腹的样子了,你这个想法我准了,让苟富贵机灵点。”
“ok!收到。”
哦?bo这是开心了?不问心满意足挂了电话,“苟富贵,过来!”
花园门口左右张望的苟富贵应声而来,他主动躬身,“不问兄请说!”
不问满意他的顺从,凑到他耳边轻声吩咐,“明天还在这儿谈,你只需这样…”
天蒙蒙亮,苟富贵的小弟就打电话给唐雪。
彻夜辗转反侧的唐雪听到堪比天籁的铃声,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,
“喂?”
“陌太太您好,我们帮主约您半个小时后,昨天的露天花园见,您方便吗?”
得见曙光,唐雪浑身血液沸腾,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