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捱到半夜,沈秋从床上下来。饿的头晕眼花的她脚步虚浮的下了阁楼,穿过装饰一新的华丽大厅,走进厨房。

    进门的桌上有一篮水果,随手挑了根香蕉,剥了皮一口口往嘴里塞。

    考虑到身T年龄,沈秋没敢拿冰箱里的东西吃,怕闹肚子。

    从柜子里找了一些饼乾,倒了杯热水,在杯子里加了一大勺的糖。快速解决後,毁屍灭迹。

    临走时,又顺走了两根香蕉和一个苹果。

    回到阁楼,先去了对面的那间房间,把藏在橱柜下面的东西取了出来。

    回到对面自己房间,坐在窗边,藉着月光翻看手里的东西。

    拿起红sE的笔记本翻看,母亲的字迹虽然不漂亮,但很工整。

    从日期看,来到海市的半年之後,母亲就没再写过日记。

    日记里写的,几乎都是和沈宜山有关。如何相识,如何相恋。离家来到海市,来到海市後沈宜山的变化和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。

    日记里的内容让沈秋揪心,这是一颗心如何从火热,变得冰冷的全过程。

    翻着翻着,沈秋觉得笔记本的手感有点奇怪,背後鼓出来一块。

    把笔记本外面的塑胶封皮拆下,纸片纷纷扬扬的洒落。

    沈秋忙将纸片捡起,藉着月光一张张拼凑。

    沈秋眸光一亮,这是一张证明,母亲与沈宜山的结婚证明。上面没有照片,只有两人签下的名字。

    上面有个红sE的圆形印章,富源镇大山村,村委。

    沈宜山竟然没把这张证明毁掉,而是一直留在母亲的笔记本里。

    这张证明应该是母亲自己撕的,但却没有将它丢掉。

    也许母亲本想做点什麽的,可惜身T垮了,没来得及用到这张结婚证明。

    那……就由她来做,用这张证明换取自由。

    粗略的看了看所有的信件,母亲是七八年底和父亲来到的海市,信是从七九年二月开始写的。相隔一两个月会写上一封,一直到母亲去世,一共十二封信。

    期初几封信的内容都是询问家里的情况,父母的身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