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我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澜儿,你这是病了,在发烧呢。你戒指里有退烧药没?”

    “哦,”杨澜儿意念沉入空间,费力的从药房配置了一副退烧药,拿了出来,有气无力道:“三碗煎成一碗服用。”

    “好,娘子你再睡会,我马上去煎药。”谭安俊起身将小船靠岸,点火熬药,其间不时听见远处山峦传来阵阵狼嚎。

    等煎好药,又将小船撑到小河中央停稳当。

    “娘子,醒醒。”谭安俊温柔的唤道。

    杨澜儿迷迷糊糊被灌了苦苦一碗药,差点熏得她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谭安俊喂完药见小妻子又睡着了,体温稍微降了一点点,他还是放心不下,心急如焚!连夜撑船往回赶。

    日上三竿,谭安俊叫醒小妻子,又喂了一次药,见她还是有低烧,温声道:“娘子,我们尽快赶回,大概明天中午可以抵达山谷,你要乖乖喝药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嗯,相公,你脸色憔悴,昨晚没睡是吗?现在我没事了,你休息会吧。”杨澜儿因发烧声音沙哑着。

    “没事,你在躺会,我继续撑船,我们尽量早点回去。”谭安俊揉揉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半夜,杨澜儿体温又窜了上去,谭安俊急忙喂药,帮她擦身,一直忙到天微亮,她的体温才降了回去。

    谭安俊撑着小船靠岸,将小妻子绑在背上,背起她跳上岸把小船收入戒指,快步的往回赶。

    “爷,您回来了!呃!夫……夫人这是咋啦?”

    谭安俊一入山谷,曾庆生便发现了,匆匆跑过来打招呼,见杨澜儿趴在谭安俊背上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“你去通知小五小六,去请大夫,马上去!”谭安俊一路赶回来,疲惫不堪,双眸腥红瞪着曾庆生,沉声呵道。

    曾庆生被他腥红凤眸一瞪,浑身打了个激灵,忙不迭的点头,往回跑。

    谭安俊快到院子时,小五跑了过来,着急道:“头,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磨蹭啥?老子不是让你们去请大夫!没听见老子吩咐是吧?”谭安俊见小五竟然跑到自己面前来问东问西,腹内憋的怒火全数向他身上发泄!

    “头……,”

    “滚!立刻!马上!给老子去请大夫,再迟疑半刻,老子剁了你!告诉大夫是反复发烧,让他将药一起配回来!”谭安俊对着他便一顿怒吼!这死小子磨蹭不分时间情况,这个时刻竟然还是这磨蹭?

    找死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