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亢站在霍衍的跟前，有些不敢说话。
好久不见霍衍，这次看见，总感觉跟以往大不相同。
以前的霍衍也是冷，但是到底还是会有一种兄弟之间的柔和在。
但是今天的霍衍，却让他觉得一种无法接近的冷，这种冷，并不是针对他的，而是一种困境在什么情绪中，挣扎不脱在另外一个网中的感觉。
秦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。
但是从他进门到现在，霍衍也在仔细的听他汇报公司的业绩，还有最近的发展规划，跟往常一样，但是他说着说着，就感觉有点说不下去了，甚至自行的停下。
他停下，霍衍仍旧没有说话，摆出的样子似乎仍然在倾听，但是实际上，他的眉头紧皱，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一种他根本控制不了的情绪。
“衍哥。”秦亢舔舔嘴唇，感觉有些紧张。
霍衍没有说话。
秦亢看了看时间，他已经站在这里三十分钟了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霍衍的额头正在冒汗，甚至他全身的肌肉都有种贲张，他薄薄的唇线抿的非常紧，脸色也变得冷凝。
秦亢终于有点扛不住，直接上前，双手撑在桌面上，一脸忧虑的看着他：“衍哥，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霍衍终于把走神的状态归为，眼皮撩起来给了秦亢一个眼神，但是这个眼神极度的凶狠。
秦亢吓了一个哆嗦。
“衍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霍衍道：“你说的事情，我都知道了。如果没有其他的事，你先去忙。”
如果可以，秦亢真的想要立刻从这个房间消失，不过他现在不敢，他有点担心。
“衍哥，你需要找费韶延吗？我看你好像不太对劲。”
霍衍说出来的话，似乎平铺直叙，但是熟悉他的人，知道他是用极大的耐心在开口。
“不用。”
秦亢还想说话，突然想到费韶延对他的提醒，这段时间霍衍的情绪会比较不稳定，让他千万不要刺激他。
“衍哥，我马上就走，不过还有一件事情，你让我调查的人，有消息了。”秦亢快速的说。
霍衍终于露出了几分真实的表情：“她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