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?

    不对,右边明显有一个被人睡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徐幼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,都还在。

    月芽是不会爬到榻上跟她同眠的,更不会对她说那种话。她心里有一个答案,却不想承认。

    能在这里睡的,只有太子。

    他去哪儿了?

    徐幼宁朝四周望去,屋子里和院子里都没有他的身影。

    走了吗?

    既然要走,还在这里躺什么?徐幼宁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在找谁?”月芽听到屋里的动静,捧着水杯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我在找你呢?”

    “润下嗓子吧。”月芽自然知道徐幼宁不是在找自己,见徐幼宁嘴硬,贴心的说,“头先宫里来了人,把太子殿下请走了。殿下走的时候,还嘱咐不要吵醒你,等你睡够了再回东宫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原来是有公务。

    徐幼宁捧着杯子闷头喝水,含混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殿下还说,这几日他可能不回东宫。”

    徐幼宁本来对他的公务丝毫不关心,听到月芽的话,顿时好奇: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月芽摇头:“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,殿下走的时候,看着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办,特别匆忙。”

    有大事?

    自从徐幼宁住进承乾宫,太子似乎没有在不回来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姑娘,咱们现在回东宫吗?”月芽问。

    “我去向老太君和侯夫人告辞。”今日得了老太君和侯夫人不少照顾,不告而别不合适。

    素心正好端着冰糖燕窝从外头进来,听到徐幼宁说要去辞行,便道:“方才侯夫人来看过姑娘,说姑娘今儿受了伤,不便挪动,醒了若是想回直接回就是,等伤养好了再来侯府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