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自习开始前，h博宇拿出参考书放在桌上，一把被周行墨抢了去。周行墨翻了两翻，就丢还给他。
「聊聊？」
h博宇略为惊讶地看向周行墨，而最近跟他总是形影不离的林维纲也有些困惑的样子。但随即h博宇点了点头，单独跟着周行墨走了。
「你怎麽回事呢？」
「没什麽，大概就??有点拿捏不太好作息时间，有点累了。」温度已经下降了，h博宇似乎是觉得有点冷，声音就像飘散在风一样脆弱。
周行墨只是淡淡瞥了h博宇一眼，然後说：「是朋友，就坦承？」
h博宇噎了一下。
又听周行墨说：「详细点问，你跟林维纲，到底怎麽回事呢？」
h博宇脑中彷佛有个炸弹引爆了，顿时讲话结结巴巴地。
「没??没什麽??」
历经一阵尴尬的沈默，h博宇这才放弃似地说：「真的没什麽。一切都是我自己在乱想??每天释放讯息素帮林维纲的时候，其实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微弱的香味，可能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」
他偷看了一下周行墨没什麽反应的脸，又补充：「可是其他时候就没事了。我也没有乱来什麽的??」
周行墨很自然地岔开话题：「我看他最近脸sE不太好，吃药的副作用吗？」
h博宇点点头：「是啊，他是也满难受的，整天都头晕不舒服，冯老师有特别帮他跟其他老师打过招呼，让他可以随时在课堂中趴下来睡。」
「治疗要持续多久？」
「可能几个月吧，过段时间还要回诊看看状况，随时调整药物。」
周行墨嗯了一声，看着h博宇说：「你对林维纲的帮助很大，我想他一定很感谢有你的帮忙，现在是他最需要你的时候，好好保护他吧。」周行墨看了看手表。「走，进教室了。」
h博宇愣了一下，突然笑了出来，也跟着周行墨进去了。
接下来h博宇的表现就正常多了，晚自习也看得下书，以往那开朗的个X又回来了，这让冯立雨挺意外的，但总归是件好事，他也就没有多问什麽。
随着期末考的时间一天天b近，学生焦虑的情绪也逐渐升高，终於堆叠到期末考的时候，整T呈现一种又是紧张又是放弃的欢愉状态。
冯立雨这一次在自己班监考的是国文科，他监考时总是站在教室後方，不太下场巡视，以免增加学生的烦躁感。
「最後十分钟，请大家把握时间，再检查一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