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的音响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,五光十色的灯光闪得每个人都如同鬼魅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又跑来喝酒了?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肖彤彤,你清醒点儿行吧?”

    一个女孩一身的牛仔服装,冲进酒吧里就四处张望。当看到那个趴在吧台上,拼命往自己嘴里灌酒的女孩的时候,她恨铁不成钢地跑了过来,一把就夺下了肖彤彤手里的酒杯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走开,让我喝。你永远不会明白我的痛。”

    肖彤彤推了那个一身牛仔衣的女孩一把,就夺过了牛仔衣女孩手里的酒杯,继续满上,又来了一个一口闷。

    “你的痛?那你明白我的痛吗?现在你还要让我担心,这不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?而且你以为在这里喝酒不要钱的吗?你就知道在我这里借钱,就不知道我也没有工作了吗?我们明天都没有钱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牛仔衣的女孩流泪了,她再次夺过肖彤彤手里的酒杯,自己一饮而尽了。

    “来吧,肖彤彤,我们喝,喝,喝,我陪你喝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孩都使气地拼命喝酒,喝得天翻地覆,喝了个人事不知,最后都犹如一堆烂泥地趴在了吧台上。

    一个年轻小伙子,剪着奇怪发型,右边的耳朵上挂着一个大大的耳环,他走到了吧台服务员的身边,轻轻地问道:“她们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诺,那个叫做肖彤彤的女孩,已经来这里买醉几天了。石哥已经查了她的底细,她就是一个来这里讨生活,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女孩,她的家乡远着呢,是东北那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吧台服务生,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,耐心细致地擦拭着,嘴里的话也说得很轻很轻。

    “那这一个呢?”

    挂着大耳环的小伙子,把下巴对着穿牛仔衣的女生抬了抬,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,这个石哥也已经查过了。这个穿牛仔衣服的女孩叫做陆刘柳,与肖彤彤是同村好友,她的住房是租住在地下室,她前不久去了一个什么公司上了几天班,后来被炒了鱿鱼。现在与她的老乡肖彤彤都没有工作,在她们的蜗居里呆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这么说,我可以下手了?”

    “恩,祝你一切顺利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,看我的。”

    右耳朵上戴着圆圈耳坏的小青年,慢吞吞地从吧台里面走了出来,拍了拍肖彤彤的肩膀道:“美女,我们打烊了,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走开,让我睡,让我睡……”

    肖彤彤说着醉语,甚至还有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来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,我让你睡,不过我们换一个地方睡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