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曼目光颤抖：
“祖安人到底犯了什么错……”
王博士叹了口气：
“祖安人没有任何错，当初杰斯早就意识到这一点，所以他清楚，即使他真的和维克托一起将海克斯科技引入祖安，带来的结果是什么？就是皮城的危机感，皮城的资本家们不可能容忍祖安拥有反抗的力量，他们会彻底消灭祖安，而在当时那个阶段……”
王博士凝视着阿曼道：
“皮城的力量想要消灭祖安，只是动一动手指的事，我没有和你开玩笑。”
阿曼深吸一口气。
她当然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。
她忽然道：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杰斯这么做也是在保护祖安？可是这……”
王博士叹了口气：
“每个人方式不同，难道你想让杰斯和维克托一起去下城？他已经做到最好了，他心中还是念着旧情的，你觉得为什么两次双城之战后，祖安现在还能存活下来？”
她凝声道：
“杰斯是当今皮尔特沃夫的掌权者，虽然他是被各个资本家们推上位的，但他也有话语权，是他默默地守护住了祖安，你可以讨厌他，但你不能说他是个混账，他已经能做到最好了。”
阿曼看了一眼林洛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很迷茫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林洛深吸一口气：
“但这么说的话，维克托和杰斯之间，应该还有友谊才对，为何化身为仇人了呢？”
王博士眼神一黯：
“准确来说，是维克托单方面地仇恨杰斯，杰斯只恨其余祖安人，但并不痛恨维克托，更多的是愧疚和无能为力。”
林洛明白了。
这个关系还真是挺复杂的。